“苏老师。”
思绪被晏听礼的声音唤回来,时岁用头发挡住泛红的耳根。
“您客气了。”他转方向盘,面色平淡,“我也刚好选了这门课。”
不知说了什么,还提到了苏涵,时岁眼睫动一下。
晏听礼说:“是,今天不凑巧。”
“周日吗。”
“是我父亲和您约好了?”
“嗯,他还没和我说。”
又应了几句,晏听礼让她挂电话。他眉头敛着,几分冷意。
刚刚的电话时岁大概听到一些。苏涵是苏教授的女儿,苏母疼女儿,做了些她爱吃的让苏教授捎给女儿。但苏教授忙,便让晏听礼顺便带过去。
至于话题最后,苏教授和晏父有什么关系,周日晏听礼又和他们有什么约,时岁就不知道了。
她把手机放回原位,没有开口问。
晏听礼的公寓,在两个街区外的高档小区。
一间江景大平层,寸土寸金。时岁已经近一个月没来这儿,打开门,冷清的气息拂面而来。
时岁怀疑晏听礼也没有过来,不然为什么她上次拆了一半的零食还在沙发上。
房门在身后被关上。
暮色已至,留下满室晦暗的光线。时岁才刚刚站稳,晏听礼便开始啄吻她的脖颈。
他太高,亲她总是要佝肩,弯着脖颈。
她躲,他便追着。
汲取吞咽,渴得要命的样子。
舌头太深了。时岁被亲得眼圈泛红,呜呜不成调。
晏听礼停了下,在这个间隙,时岁去推他,下意识跑。
也说不清为什么要跑,可能只是生物本能。
但这个动作,晏听礼不喜欢。
他今天的情绪本就不高,这点时岁在岔开腿,坐在他身上后,才终于察觉出这来。
尤其在被他毫不怜惜按下去,发出一声呜咽时,意识到这是惩罚。
晏听礼的眉心在这瞬间舒展。
长指从她紧蹙的眉,到咬紧的唇,轻轻拂过:“爽吗。”
她不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