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,先吃饭,这次还是我请。”
“你这么大方?”
“不,收了公主的谢礼总觉得自己受之有愧。”
“那这么说不如还给我?”
“所以说请你吃饭嘛!”
酒足饭饱后,计划是从镇东开始巡逻。
“朝圣仪式还有一个月,王都离希斯纳尔镇有些距离,你们这几天就要走了吧?”
列文把剑从一只被击杀的布鲁怪(也就是白谦之眼中的粘液怪)身上抬起来,甩甩剑刃。
“这个我不清楚,得要公主决定。”
白谦之也效仿攻击另一只,不过剑刃被黏住了。
对付它们的要诀是找准身体里透明的核心,因此他并不着急,剑刃轻松破开抵抗的劲头,在其中摸索。
“还真有耐心哎,肯慢慢找。换我肯定是直接拿重物把这家伙整个砸烂。”
“嘛,我常被人这么说。”
“你们这一走,恐怕下次再见你小子就真成勇者了,到时可别忘了我们教过你啊!”
“哈,这就算从你手里学艺啦?”
“不要这么严格嘛。”
白谦之一笑,没有把话继续接下去。
如果真如列文所说,那白衣回来后他们大概便会启程。
前往驱散魔物的白衣那边,情况又怎么样了?
——此时此刻,希斯纳尔镇十余里外。
一处山丘上,白衣正凝望草原另一头逼来的一团黑点,而下方是冒险者们的前线驻地。
起大风了。
白袍在空中猎猎作响。
白衣转身,从山丘上离开。
三日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