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输了三把,孙纭纭实在坐不住了,找了个借口说肚子不舒服,想早早散场。
结果易轻舟不为所动的说:“你下去休息吧,我陪哈曼先生玩。”
孙纭纭咬牙切齿的低语:“易轻舟你上头了吧,这局明显有问题,他这是故意要宰你的!”
易轻舟口吻轻松:“这点压力都顶不住,我还玩什么股票。”
赌局继续,剩下了易轻舟和哈曼先生1v1。
二人从天亮玩到天黑,谁也不肯先低头喊停。
只是这一下午易轻舟几乎没赢过,每一把都是加倍的输。
身边的人从一开始的嬉皮笑脸,到最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,静静的围在一旁观战。
崇善的表情也变了。
他不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几次给易轻舟使眼色让她喊停,可对方却根本不瞧他一眼。
粗略一算,易轻舟一个人输的钱就远超一个亿了。
她应该不是爱赌的人呐,她的清醒理智都跑哪儿去了。
一直玩到夜里十二点,哈曼先生终于开口了。
易轻舟听不懂,等着崇善翻译。
“哈曼先生让我问你,输了这么多,还能撑多久。”
崇善幽深的眸子盯着她,嗓子发紧。
今天一整天他是故意不去理易轻舟的,坐在哈曼先生身边说着无关痛痒的话,就是为了让她不爽。
可现在看她输了这么多,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。
不等回答,他紧接着又说:“易总,您知道自己输了多少吗?
目前为止,你一个人就已经输了三个亿了。
哈曼先生说,他曾经在澳门住了整整两年,还专门找人学过赌术,你玩不过他的。”
坐在赌桌对面的易轻舟揉了揉太阳穴,脸上云淡风轻依旧没有任何改变。
整整一天,她一直保持着挺拔的脊背坐在椅子上。
没有坐立不安,更没有心慌意乱,仿佛输赢于她而言没有任何不同。
在场所有人都在默默为她攒着一把劲,易轻舟的表情也在告诉所有人,她不会输,更不怕输。
“告诉哈曼先生,他想玩到什么时候,我就陪到什么时候。
还有,劝他看好桌上的筹码,我会一个一个全部赢回来的。”
藏在游艇上方偷看的孙纭纭差点一个猛子跳进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