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她要离开,桌上那本奏折引起她的注意。
方才自已看的时侯,奏折是翻开的,而现在是紧闭的。
沈若云拿起那本奏折,发现其中蹊跷。
回到行云阁,沈若云忙将自已记忆中,奏折上的内容写了下来。
“小姐,你这写的什么啊?”一旁磨墨的秋月皱着眉问道。
沈若云紧抿着唇,也一脸疑惑。
“这是父亲奏折上的内容,方才有人将他的折子替换了。”
“那人是想陷害侯爷?”秋月忙问道。
沈若云也拿不准,看着自已写下来的内容发呆,半晌才缓缓开口。
“这被换过的折子上只是些无关紧要的请安内容,就算是呈上去了,最多也就是被训斥几句,这算哪门子陷害?”
此时春棠忽然开口,“不是陷害,那是为了救人?”
春棠一句话,叫沈若云茅塞顿开。
“有道理,应该是救人。”
说着,沈若云将桌上那张纸拿起来,“这个张宰衡,是父亲被换的折子里面写到的人。”
“我依稀记得,那折子里说的江南水患的事情,父亲在户部供职,奏折中提到江南水患应该是关于赈灾银两的。”
沈若云秀眉微皱,反复琢磨着自已凭记忆写来的信息。
“经手钱粮之事总是格外敏感,那人是想救张宰衡还是想救父亲?”
还有那人到底是谁,看她的样子就是替人办事的。
她背后的人是谁?这样让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
一时间太多问题萦绕在沈若云的脑海中,连通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起,好似蛛网一般将她缠住。
沈若云正想着,洛医女来了。
“姑娘生病了,该好好休息。”
不知为何,沈若云有一种被人抓包的心虚。
“嗯,我这就去休息。”
沈若云乖乖坐到床上,伸出手给洛医女诊脉。
“姑娘身子本就没什么大碍,只是身上的疹子还得有几天才能好,记得按时涂药。”
沈若云微微颔首,“多谢医女。”
话音刚落,外头就有丫鬟进来通传。
“姑娘,秦公子来了!”
沈若云闻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