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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力一撕，撕不掉，反而黏得更牢了。

三人围着白虎铜台，一阵打量。

连慕拔出剑：“谁先来？”

闻昀抬了抬手，掌心逐渐凝聚灵力：“我先试试，站开点。”

连慕和姬明月立刻退到安全地带，闻昀毫不客气，对准亮着的白虎镜一拳砸下去。

他用了十成力，刹那间，白虎铜台的沙尘被震得满天飞扬。

“没碎？”闻昀看了看，又是几拳放下去，后来干脆连脚也上了，连打带踹。

在某一拳落到镜面上时，他忽然感觉好像碰到了什么软的东西，然后又捶回镜子里了。

闻昀定睛一看，镜面的光熄灭了，什么都没有。

“让开。”连慕一剑劈下去，正中镜心。

饱受摧残的白虎镜终于撑不住了，在一阵短暂的安静中，忽然裂成了两半。

白虎铜台都被闻昀捶变形了，这镜子才碎。

连慕想也没想，又补了一剑，白虎镜彻底碎成了渣。

她收剑入鞘，微微一笑：“完事。”

姬明月没想到这两人真把白虎镜捶碎了，只见边缘结界处一阵波动，原本透明清澈的水帘状结界逐渐变得浑浊不清。

姬明月：“……真有你们的。”

她猜这道结界应该是可以强行打破的，但估计无念宗宗主怎么也想不到，有人会选择直接对四象镜下手。

“走吧，等唐无寻回来，给他一个惊喜。”闻昀也笑，“谁让他们次席符修硬要来捣乱，既然喜欢待在第二重天地，那就别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