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景年的话冷飕飕地钻进池月的耳朵里,池月脸一僵,若无其事地耸耸肩。
“太子殿下,我家筝儿对我依恋得紧,怎么不放心。”
“是吗?我可记得昨日筝儿扔下你去和卿卿冬钓。大前天,筝儿把你最喜欢的字画送给了卿卿。大大前天……”
“太子殿下,时候不早了,我们就先告辞。”
池月看着付言卿那张惑人的脸,再联想起前几日的自已的待遇,脸色也不好了。
“卿卿,你可早些回来!”
被扛走的池筝还大声吼着冲付言卿招手,池月脸又黑了几度,加快了脚步。
看来是这几日是自已太宽容,让她欠教训了!
“公主,你再多说一句,就做好明日不下床的准备!”
咬牙切齿的声音让池筝一愣,有些羞恼地捂住脸,不再说话。
因为暗卫训练,池月的性格表面无欲无求。熟悉之后,池筝才发现自已大错特错。
她多次撩拨,池月终于忍无可忍爆发那日,她走路都是抖的。
什么清冷美人,无欲无求,都是骗人的!
“你们两个都无后,你父皇、母后能接受?!”
付言卿看着池筝和池月的背影,笑意盈盈地用手指戳了戳池景年的脸。
“是我们父皇、母后。”
池景年纠正他话语中的错误,把怀里的手暖递给付言卿。
“父皇、母后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和筝儿能够一生安乐。至于皇嗣,宗亲里可怜又聪慧的孩子多的是,以往也不是没有这种旧例。”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付言卿接过手暖在他唇边印下一吻,推着人上了马车。
“走吧,万一一会下了雪,行程又要慢上许多……”
……
两人离开京城前,付言卿掀开帘子,往外看了一眼。
刺骨的寒风从缝隙中扎到脸上,有点微痛。身后的京城上方不知什么时候竟然黑压压地一片,仿佛披上了黑纱,显得有些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