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诚点了点头。
“范进师父怎会有如此诡异之物?”陈萍困惑,少年自言自语道。
陈白与李来福二人此番也被陈萍的话给吸引了过来,他俩凑到陈萍身旁定睛一看,也跟着不禁大吃一惊。
张诚摇了摇头,他目光思索,良久,这才开口缓缓说道:“不知道,但是这本书里的内容,有些确实成了现实,甚至还有些关于我的预测,也很准……”
张诚的声音越来越小,视线开始变得有些迷离,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力量在冲击着他的神志。
陈萍默默地翻看着眼前的书籍,没有继续追问下去。
答案就在眼前,与其去问张诚耗费两人的心思,倒不如自己弄个清楚。
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陈白与李来福二人酒足饭饱,被陈萍建议出去走走。
室内,只留下了张诚与陈萍两人。
二人面色凝重,看着这本被潦草字迹写的密密麻麻的小小册子,纷纷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这本册子,除了你我外,还有谁看过?”陈萍面色有些阴沉,心中情绪异常不顺。
张诚摇了摇头,“还有我师父,范进。这是他的遗物。”
陈萍点了点头,少年深吸一口气。
“好,我会注意的。”陈萍说道,虽然语气坚定,脑海中却乱作一团。
张诚感慨,他缓缓说道:“其实这些都只是一种可能,就像我,在明白了一个道理后,做出了一种选择,就是留在这里教书,等着你过来找我。”
陈萍摇了摇头,他惨然一笑。
“我感觉,选择其实并不重要,真正重要的,是做出选择时的初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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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后悔!”陈萍说道。
张诚点了点头,年轻书生笑笑,“那就无需理会。”
陈萍再次抓起了桌上酒碗,他自己给自己斟酒,且满饮!
正所谓:今朝有酒今朝醉。
去他妈的礼王陈萍葬西山!
张诚没有说话,同样拿起了桌上酒碗,一同饮酒。
去他妈的大岷首辅张知寂,壮年病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