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别说些什么有的没的。”
这一下子算是把妇女的注意力给转移了。
她站起身来,直接和说话的人杠上了。
“做什么天大的好事儿?你难道不知道他们柳家做了多少丧良心的事儿吗?
这样的人死了才好呢,也算是谢罪了。
再说我们家离的她柳家远着呢,就是再怎么烧也不可能烧到我们家里去。
怎么没看到离他们最近的人家进去救人啊?”
“这”
旁边有人就扯了扯劝架的那人衣角,轻声在她耳边说道:
“你别和这种人理论,她脑子不正常的。
要不是因为她那张臭嘴,她儿子早就娶上媳妇过上好日子了。
她这人是不懂什么是好赖话的。”
那人笑了笑表示明白,看了看那妇女一眼,往后退了两步。
就好像和她站的太近了能把自己的智商给拉低了一样。
妇女又不是傻子,她又怎么看不出来别人眼神里包含的什么意思呢。
她撸起袖子就要骂回去。
他家男人抱着一床湿漉漉的被子从家里走了出来。
确实是真的离柳家不是很近。
他们两家中间隔着一个三四米宽的胡同呢。
而且两家也不是那种门对门的邻居。
男人看到自己媳妇撸着袖子像一个准备战斗的公鸡,气更是不打一处来。
儿子进去这么久了还没有出来,她这个做娘的不仅不知道担心,还有闲心在这里和别人打架。
他好想再上去给这个不知道轻重缓急的臭婆娘两脚。
可是想到还在火海里没有出来的儿子,他心累的摇了摇头走了。
他披着湿棉被刚冲进屋里,房顶上的一个椽子就掉了下来,正好落在了他的脚上。
吓的他忙跳到了一边去,还好他在家里把全身上下全都打湿了。
他好想张嘴喊两声,好确定儿子在哪里。
可是那浓烟和烈火烤着他张不开嘴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