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染好的丹寇指甲就抓上了他。
只是现如今他穿着几层衣服,江晚就是想给他抓几道抓痕也是有气无力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江晚的脚心还能感觉到傅砚带着薄茧的指在缓缓磨着。
太难忍了。
尤其上下如火在烧灼,又酥麻又痒,激得她一阵颤动。
傅砚的呼吸声逐渐加重。
江晚没办法,捏住了他的耳垂,“不行啊。”
傅砚抬起眸子看了过去。
两人视线对上,犹如露珠滴打在花蕊上。
“为何。”他暗哑的嗓音带着低低的喘气。
江晚见他停下,自己终于可以歇口气了。
“我小日子来了,不便行事。”
江晚糊弄着他。
“我记着你不是这个时候。”
江晚惊,傅砚何时会来记自己这种事情了。
“可能是近几日吃得辣,便提前了。”
江晚说着。
实际是因为她那避子汤再怎么温良,对身体还是有害的,她不在意自己能否怀上子嗣。
只是她要小命啊。
和傅砚的床事能少则少。
傅砚眼中气焰蔫了,无奈倒在江晚身上,狠狠吸了一口她身上的甜香。
她说不行,傅砚就没动作了,只覆在她身上没动。
他只得在那磨蹭着自寻欢愉。
江晚其实也有点难受,方才傅砚那么一番。
江晚心念一动。
明显感觉到方才还躁动不安的男人身形一顿。
“傅砚,我们打个商量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