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想个法子扳回一局。
她顺势坐在了地上,膝盖蹲在了傅砚的脚上。
江晚垂着头,傅砚还真以为自己是把她惹生气了,蹲下身去看她。
在桌案下,江晚又背对着光,傅砚看不太清江晚是不是真的生气了。
真想抬起她的脸来看看,却看到江晚肩膀一耸一耸的,还时不时传来抽抽搭搭的声音。
傅砚以为自己把人弄哭了,低声去哄,“好好好,你且写。”
手臂里圈着的小人依旧没有抬头,傅砚都无奈了,他从小到大就没哄过人,“你写吧。”
江晚瞧傅砚信以为真,偷偷窃笑。
傅砚还没有察觉到这是江晚在这骗人。
拿着笔往江晚手里塞去。
“写吧。”
江晚这才捏着毛笔往傅砚身上一丢,“不写了。”
毛笔上的墨水直接就沾黑了傅砚的衣裳。
干净的布料上沾上了几点渲染开的墨。
看起来倒真是有那么几分好看的模样。
江晚抱着自己的膝盖,谁叫傅砚今日非来扰自己。
现在两人就都别睡了。
傅砚最受不了自己身上沾上什么,看见衣服上难得墨水也是忍不住眉心一蹙,不过稍瞬即逝,他又恢复了以往冷淡的样子。
“这是作何。”
傅砚捏着江晚瘦弱的肩膀开口问了句。
“我本来是要写的,你过来打扰我,现在我不想写了,你自己想个法子吧。”
“我帮你写。”傅砚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想出了这句话来。
江晚没得自己看了一眼傅砚,是看傻子的眼神,“你写?你的字与我一样吗?我送过去慕哥哥那里,肯定要被怀疑是不是本人。”
“那你说如何?”
江晚心里早就有了主意,“你不是刑部的吗,你身边定然有会画公告的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