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也是那般唤的,可后来你就不让我那般叫了。”
秉南烛眨了眨眼,唇边笑意更深,像盛开的罂粟花,美丽又迷人。
我被那笑晃了眼,好半天才找回声音,“为何?”
“因为你说不想让我在行房事的时候还叫你敬称,说那会倒胃口。”
“……”
我从前是个放浪形骸的风流子,如今也不遑多让,却没想到今天碰到了对手,一时不知该如何接他这一句话。
似是怕我不信,秉南烛松了衣襟,给我看他胸膛上留的几道月牙形的疤痕。
他用白玉似的手指将每一处都指给我看,告诉我这是哪次与我行床笫之欢时留下来的。
我听得羞恼交加,当即便伸手去捂他的嘴,他在我掌心下闷闷地笑,还伸出舌头濡湿我的手心。
好,我确定了,这厮肯定是我养出来的。
换旁人来,是如何都养不出这等孟浪做派的。
“哥哥。”他忽握住了我的手腕,轻而易举地就将我的手拉了下来,重重地亲了一口,“看起来你是真的将一切都忘了。”
他又爬上床来,嘴角的笑意癫得不成样子,“我的血里可是带着酥骨香的呀。”
“怎么能随便喝呢,真是不长记性。”
随着他的声音一寸寸挤进我的耳道,我的身体软了下来,像是骨头被抽走了,连坐都坐不住,只能像滩烂泥一般软在他怀里。
卑鄙。
无耻。
敢…算计我……
我气,我怒,我想骂,可声音都被堵了回去。
秉南烛封住我的嘴,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搅动,粗放狂野,像落到干柴上的火星子,噼里啪啦的勾起我体内的邪火。
算了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我闭上眼睛,破罐子破摔似的想。
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,秉南烛气喘吁吁地笑,“哥哥,我不会杀你。”
他将自己脱了个精光,又覆过来,灼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边,“我只是想再添几道疤做念想罢了,哥哥你这么好,再疼疼我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