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冰海已经快睁不开眼了,她揉了揉眼睛,靠在门框上,睡意阑珊的问,“是我的头发,我的痣,我喝啤酒,还是我谈论男女?“
呵呵,你还都知道啊……
肖阳不快的咽了口气。
流冰海先是没说什么,过了会儿,忽然问,“肖阳,最近工作忙吗?”
工作?
他被问的一个愣神,这跟他的工作有什么关系。
“还行。”
“嗯,所以,工作不会闲到连一个女人梳什么头发化什么妆说什么笑话也管吧。”
肖阳……
这是她对他说话该有的态度?
“嗯,我知道,当然不会,你当然没这个意思。”
她又看了看表,实在困的不行,便说,“快走吧,我实在招架不住了,明天还一堆烂事等着,求你。”
说完便帮他打开了门。
还一脸诚恳,甚至求饶。
肖阳磨磨唧唧的走出流冰海的家,回头看这个女人,怎么看都和以前不大一样。
“砰!”他还没走到电梯口,她就撞上了门。
以前都要贴心的送他进了电梯,或至少看着他走进电梯才肯罢休。
肖阳也不知道哪不对劲,回家整整一晚都有口气堵在那里似的,上不去下不来。
这女人像忽然变心了一样。
可是她那模样,除了他,还有谁会要?
变心?开玩笑呢吧。
……
流冰海开始跟踪韩冲。
她需要知道她家的地址,然而这是个保密的事情,于是偶尔在公司碰到他以后便假装要出去见客户,然后跟踪他。
不过几次都没有跟到他家。
跟到的地方也挺无语的。
不是花鸟鱼虫市场,就是古木家具中心,根本不像他平时一贯那么高冷傲娇的作风。
有时候从花鸟鱼虫市场出来以后,手里还拎着两个鸟笼,活脱脱一个老大爷。
去的地方还挺接地气的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