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觉得不太合适,但享福比脸重要,于是别过头说:“不忙。”
刘海。。。。。。
什么叫不忙?
他忙的很!
于是他踹了踹她闲到发慌的屁股蛋子,“去!锄地去!”
手里的乌龟从掌心滑落,乌龟脑袋又滋溜一下钻了进去。
流冰海回头淡淡看向锅盖头。
还是一开始的样子,娃娃头,成熟脸,这样的搭配怎么看都是极不相称的违和。
她别过头,揉了揉发痛的屁股。
“我的好日子没多久了,你就让我再享受享受吧。”这声音像白开水一样淡。
刘海。。。。。。
什么叫好日子没多久了?
这不是刚走出木田村,刚结束坏日子吗?!
这女人太赖了,在老太太那儿一言不坑,到了他这儿懒成一头驴。
哦不,驴比她可勤快多了。
刘海一个人干活干的呼哧带喘,可是这祖宗什么都不做,还满脸委屈的望着他,好像他是什么黑心凶残的黄世仁,她才是无辜的大蜜蜂似的。
“你看我过去吃了那么多苦头,你就让我享受几天好日子不行吗?”大蜜蜂又一脸哀伤的提要求了。
看这脆弱的表情,就好像每天拿着锄头像傻子一样锄地的,不是唯一的他似的!
但是瞧着她那举目无亲的可怜相,刘海竟然又觉得说不出什么,甚至有一种,让人家一个“爹不疼娘不爱”的可怜娃娃去种地,是多大多大的罪过的感觉似的。
耳边还时不时想起一阵幻听:
喂,人家刚刚逃离虎口,你不能对人家好点?
喂,人家都没爹没娘了你还趁火打劫?
他实在受不了良心的谴责,于是每天的对话变成了这样:
“祖宗,吃早点了。”
“好的。”
流冰海接过烫烫的一碗小米粥。
“祖宗,喝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