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松个屁。
不过她说的也对,这几个月快累死了,等她走了,他也吃饱喝足晒太阳,过过猪一样的日子。
按她的话说:享受享受。
流冰海走了,背着一大袋“稀罕物”。
城里的世界和她想的一样,大街小巷,码头胡同,女人们穿着优雅知性的旗袍,漫步在音乐声不绝于耳的街头。
走到城市街头,她收起了在锅盖头面前笑嘻嘻的嘴脸,恢复了从前的那份疏离。
她站在这城市对着巷尾看了许久许久。
这城市,在流冰海的认知里,像上海。
可它不是上海。
她看了看街边的一个路牌:玄州。
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。
这些日子她隐隐有一个感觉。
系统给了她记忆,可就是始终没告诉她所处的具体年代,和城市。
她有点怀疑这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……
不过这也没什么,这世间的维度如此之多,穿到哪里都无所谓,只要能活的享福快活就好。
现在的日子算享福了吗?
她恍惚间想起锅盖头那张脸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养肥的小脚丫,嘴角爬上一丝难以说清的无奈笑容。
……
玄州是个热闹的城。
街头有人卖货,有人杂耍,卖货的和杂耍的经常隔空对话过问收入,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浓浓的烟火气。
流冰海在巷子口一户矮院门前驻足。
院子是铁门,主人寻着敲门声出来,看到水灵的像豆腐一样的貌美姑娘,吓了一跳。
再看看她背着一麻袋的东西,更是诧异。
“张。。。。。。张琴?”女人惊叫了一声。
流冰海乖乖一笑,看着这个没少挤兑自己母亲的人,温和的叫了一声:“舅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