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冰海顿觉这话可笑,“别说是一点儿,一分一厘都没有,要有,我把乌龟炖汤喝。”
傅雅雅站在原地半天没动。
咬了咬唇,好半天又低声道,“可他现在放不下你。。。。。。你。。。。。。你得想个办法。”
流冰海真对傅雅雅无奈了,难不成要她把男人给你捆到身边去不成?
这可不在她义务范围之内。
“我能有什么办法。”她撇了傅雅雅一眼,起身把乌龟放到了桌上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没给傅雅雅倒,这是有了送客的打算。
傅雅雅看出来了,可还是红着脸央求她道:“小琴,解铃还须系铃人,你也不想他一直惦记着你,烦着你,是不是?”
流冰海蹙蹙眉。
这话傅雅雅倒是说对了。
她要走了,本来心情还算开阔,最大的烦恼就是莫东东最近几次三番的来家里找她。
也不说话,就在门口定定的望着她看。
什么也不说,什么也不做,有时候来回走来走去,有时候又假装路过,路过了就歪头痴痴的看,像块大木头。
“所以呢?”流冰海端着水杯,淡淡问,“你想怎么样?”
傅雅雅咬咬唇。
“如今我怎么劝都没用,有些话还得你来说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小琴,也不用说太多,就让他转转眼光,多看看身边的朋友,珍惜眼前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小琴,你的话,管用。。。。。。”
流冰海没做声,咣当一下把杯盏放到桌上。
“小琴。”傅雅雅又心急的唤了一声。
她抬头看看这个动情大美人儿,垂下了眉。
本来实在不想多管闲事,退亲就是退亲,他是死是活她都不想再掺合半分,但是看着傅雅雅这墨迹样,她把乌龟抓在手心里,抚了抚它的外壳。
过了好一会儿,淡淡应了句:“行吧。”
把旧情人送新女人床上去?这事儿她还真是第一次干。
……
眼看着冬天就要过去了,开春在即,气温回升,给生命带来了无限希望。
也该到了离别的时候。
一日,流冰海拿出好几个大筐,和老太太告别。
那是她最近几个月四处挖掘,摘到的野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