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个大老板一贯只顾项目质量,根本不管别人死活,那个叫刘一萌的要遭殃了。
“哦好吧,还有别的交代吗?”
韩冲又想了想,“有。”
……
挂掉电话,韩冲把翻到一半的相册“砰”的合上,扔到一边。
黑夜给了人黑色的眼睛,人们却用它来寻找光明。
黑色的洞给了照片破碎的灵魂,相册却因它而遭殃。
洗漱睡觉,看着镜子里这张干净标志的帅脸,韩冲觉得整个世界都是罪恶贪婪的眼睛。
它们紧紧的望着自己,似乎总想把这尊完美性感的躯体据为己有。
它们邪恶的舔着尖利的爪牙,疯狂的奔向他这尊被完美雕刻的曼妙的身体。
哼……无知的人类。
哦不,无知的丑逼。
一切无知者都该受到报应,哼。
……
流冰海困的趴在办公桌上,一手还拿着笔,一手微微扶眉已经快睡着了。
最近肖阳总是找她谈话。
大概总觉得她最近怪怪的,一直给她灌输安守妇道的道理。
一谈就谈的很晚,她都快睡着了他还不走,奇怪的是,她越是困,他越是说个不停,好像不把她说清醒很不甘心。
昨晚上他又来了,来的时候流冰海正在练习徒手整骨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,她觉得两腮好像稍稍往里收了一点,泡了半个月的小腿也没有那么疼了。
肖阳推门而进的时候,正看到流冰海费劲巴拉的按着自己的腮部。
这女人最近很怪,性情大变一般,听他说话总是心不在焉。
以前听他说话总是十分专注,现在他还没说两句,她就困了,还一直打量墙上的表。
他就这么烦人?
他让她坚守妇道,别老说话那么出格,她倒好,反脸就问他:“我是出去约|炮了还是搞多人|运动了,我怎么就不守妇道了呢?”
说的他一时语塞,都接不上话。
一个女人,对这种事儿说的这么顺溜,这算怎么回事!
以前规规矩矩的她哪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