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蔺万孚家世权贵,他父母知道他失踪了,肯定会派很多人手调查的,到时候我们可能会有危险,而且,”温砚顿了一下,“蔺川鹜也快回来了。”
被他知道的话,后果更加严重。
“蔺川鹜?”陈哥反问,“他不是蔺万孚大伯的儿子,听说他们两个一直不和,他应该不会插手管吧?”
“以前也许不会,”温砚神情复杂,“可是现在……”
“他是我丈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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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万孚听见叽叽喳喳的鸟叫声,还有机器的轰鸣声,隐约传来一股纸墨的香味。
头皮狠狠一疼,有人抓住了他的头发,“一夜过去了,想出来了没有,今天要是再不说,你的情人手指头就该少一根了!”
“我想起来了。”蔺万孚咬牙。
“他还在海天一号工作。”
“糊弄我是吧,既然他还活着,两年过去,为什么不和他家人联系?”
“那是因为他失手把船上的另一个海员推到了海里,为了不让他坐牢,我们才让他隐姓埋名的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你们会这么好心,帮一个无关紧要的员工隐瞒这么大的事情?”
“如果他抓到我们的把柄,我们当然不敢动他。”
“什么把柄?”
“你们应该只是想找到温时钏这个人,并不想牵扯到其他事情上吧。”
“大概一个星期后,我还会在海天一号举办一场聚会,如果你们放了我,还有可能见他一面,如果你们真的弄死我……”
蔺万孚冷笑一声。
陈哥看向温砚。
温砚点点头。
深夜十二点,酒庄门前停下一辆黑车,扔下来两个麻袋后,黑车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温砚先从麻袋里出来,帮蔺万孚解开麻袋和手上的绳子。
蔺万孚看了一眼温砚,温砚右脸颊上鲜红的巴掌印,衬衣也脏兮兮的。
“连累你了。”蔺万孚看着远方的道路,目光阴狠,“等被我找到,我绝对不会饶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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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一点钟,温砚回到了蔺川鹜的别墅。
母狼和小狼崽都睡了,温砚没有去打扰它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