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川鹜抵住他的额头,与他呼吸交缠,“想抱宝宝?”
“……很可爱。”
蔺川鹜手探进他衣服里,“那我们生一个。”
温砚呼吸一窒,慌忙按住他的手,“……我是beta,不能,不能生孩子。”
“没试过怎么知道。”蔺川鹜握住他推阻的手,一个翻身死死压住他,刺激他。
“也许你也和母狼一样,一次能给我生三四个。”
生三四个……
温砚果然难堪地垂下眼帘。
蔺川鹜盯着他,胸腔微微起伏。
这个时候,门被敲响,蔺川鹜眉间瞬间涌起一股暴戾,整理好衣服下床,打开门,“什么事?”
“蔺先生,母狼似乎难产了。”
蔺川鹜扣好衣扣,凝眉,“叫兽医了没有?”
“叫了。”
两人说着话,一起下楼。
温砚在床上缓了一会儿,也跟着下楼。
生产不论对人类还是对动物都是非常危险的事情,稍不留神便会失去生命,温砚有些担心。
下楼才发现外面下雨了,猎场黑漆漆的一片,只有佣人头上戴着的矿灯散发出光源,晃动之间,温砚看见蔺川鹜蹲在母狼的巢穴前。
他没穿雨衣,衬衣已经湿透了,锋利的下巴正在往下淌水。
温砚走过去,把伞举在他头顶。
蔺川鹜头也不回道:“回去。”
佣人也跟着道:“夫人你穿得太薄了,又下雨了,回房间吧,别感冒了。”
温砚没有动,“没关系。”
母狼是下午四点钟生的,折腾了七八个小时,小狼崽没有生出来,母狼反而越来越虚弱,佣人觉得不对,赶紧找来蔺川鹜。
它们对蔺川鹜很温顺,任由蔺川鹜戴着手套的手在它腹部检查。
“应该是头卡住了,兽医到了没有?”
“说还有三分钟。”
过去三分钟,兽医来了,蔺川鹜和温砚站到一边,让兽医用专业工具帮助母狼生产。
昏暗的巢穴里,隐约传来血腥味道,和母狼虚弱的叫声,温砚心提在嗓子眼里。
蔺川鹜咬着烟,把温砚手里的伞拿过来,他来打着。
大概过去一个小时左右,听见一声细微的唧哝声。
“是小狼崽在叫吗?”温砚有些紧张地向蔺川鹜确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