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垠草则不以为意,低头咬一口他,抬头问:“够吗?”
香甜的气息萦绕在鼻尖,黑绒绒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唇角。
“不太够!”
她温软的红唇又碰了碰。
“这次呢?”
“还是不够……”他就像是猫薄荷上头了,怎样都不够,一来二去,小草不惯着他,“不给了。”
“那我自己来取。”
小草腰间的大手用力一勾,一阵天旋地转,黑影压在身上,把她所有惊呼都吞之入腹,并发出进攻的信号。
……
“秋竹,你家的陆吾最近一直在门口蹲着,怪可怜的,怎么不让他进来?”
明媚的午后,小木灵们排成一排晒太阳,无垠草也在其中。
提到这她就颇为恼怒,“让他蹲!”
大骗子,什么授粉不授粉都是骗草的。
他就是要把草骗进来吃。
那日发生的事差点让小草变成废草不说,还促使黑绒绒进入了下一个阶段——发——情期!
为了小命,无垠草躲回木灵族,勒令他不许进来。
以至于,木灵族门口长了一只望妻石。
毛绒绒的一坨,偶尔路过的木灵会不忍心,所以闭上眼睛干脆不看。
不过,伴侣之间不能分离太久,他们决定劝劝无垠草。
无垠草打定主意不见他,但夜里左右翻滚都睡不着,烦躁地来到木灵族门口,看着某个黑漆漆的家伙。
“进来可以,但是不许乱来。”
“啾~”一声可怜兮兮的叫声在夜里响起,几乎和黑夜融为一体的毛团子大晚上被小草领回家,乖巧地缩在她身边,夹着尾巴不敢放肆。
小草这才满意地用藤蔓把他圈起来睡觉。
后半夜,毛团子开始发热,黏黏糊糊蹭蹭她,“啾啾,我难受!七天了!”
整整七天,她都没安抚发——情期的陆吾,他控诉她的恶行,“你都开花了,还说我骗草。”
没错,那日做到最后,小草头顶开了一朵小黄花,只有在亲密的时候才会露出来。
小草从梦里惊醒,一言难尽,“可是……我会难受。”
虽然也有舒服过,但造成的后果就是她腰酸背痛,走路困难,做事提不起精神。
小陆吾抱着她,恶绒低语,“大不了以后我克制点,一天三次。”
小草:“???”
“一天一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