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现状十分糟糕,他需要被标记,也需要被抚慰,他需要秦修晋。
楚斐吐息炽热,声音沙哑,“秦修晋……”
话落,他长腿一跨,坐在秦修晋的大腿上,手指仓促乱摸,秦修晋拉住他的手,蹙眉,“你要做什么?”
楚斐蹭着他的额头,两日厮混,几乎让他忘记了被标记的耻辱感,如今他心中烦躁,有话直说:“我发情了,标记我。”
秦修晋没有动作,“我还在工作。”
“先不做它,做我。”楚斐手臂用力向下,动作急迫。
秦修晋仍然没有动作,“你面前就是窗户。”
“是单向玻璃,没人会看见。”楚斐动作愈发过分。
秦修晋叹了口气,没办法,他身体向后倚在椅背上,抽了张湿巾,细致地擦着手指,同时让他稳稳坐在腿上,撩开睡袍。
察觉到秦修晋要做什么后,楚斐推了推他,拒绝道:“我不要这个。”
“你没得选。”秦修晋按住他的肩膀,迫使他低下头。厮磨几分钟,秦修晋在楚斐即将到达极点时咬住了他的腺体,直到大脑空白、标记结束。
做完这一切,楚斐脱力,在秦修晋身上缓和着过度的心跳频率。
秦修晋又抽出一张湿巾,擦去手指上的水渍,拍拍楚斐的后腰,“起来,我的裤子被你弄湿了。”
楚斐不想起,勉强捡回点儿意识,拒绝道:“腿软了,动不了。”
“标记什么时候失效?”秦修晋问。
总是这么搞,他真怕睡觉时都要被楚斐磨起来补标记。
楚斐懒懒地晃晃腿,勾住秦修晋的小腿,“六个小时,或者四个小时。林荀没细说。”
秦修晋手握鼠标,眉头微皱,“那就起来,别赖着不走。”
“没有赖着不走,我需要休息。”楚斐闭上眼睛,下唇磨蹭着秦修晋的外耳廓,“你还记得那次考试吗?”
秦修晋注视着屏幕,手指在键盘上敲个不停,回完同事的消息还要应付楚斐,“什么。”
楚斐笑了笑,声音却越来越低,“联考,你比我高了二十分,断层第一。”
说着说着,他彻底没声了。
秦修晋退出应用,余光中瞥见楚斐合了眼,趴在他身上,已经睡着了。
真是作孽。
无奈,秦修晋只好帮他清理过身体上的水痕,然后将他抱到卧室,直截了当地摔了上去,回身换了套衣服,继续坐在窗前,处理着尚未完成的工作。
或许真的不应该有那荒唐一夜。
如此坐到十二点,某人终于醒了,身上换了件睡袍,睡眼惺忪,头发凌乱,脖颈上还有昨晚留下的吻痕,他走进厨房,翻了翻冰箱,“你有什么想吃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