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修晋看了眼手机,问:“你说的是猫还是我?”
楚斐看他,“你会跑?”
秦修晋答非所问:“有腿就能跑。”
“胡扯。”楚斐评价道。
他拽着被子,盖过头顶,说:“我不允许你逃跑。如果你跑了,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追回你。”
秦修晋掀开被子,问:“什么代价?”
楚斐嗯了一声,回答道:“所有代价。”
无论什么筹码,无论什么代价。
秦修晋笑着盖上被子,“睡觉吧。”
楚斐从被子里钻出半张脸,问:“你不相信?”
“我对此深信不疑。”秦修晋没有看他,回复着消息,随口说道。
楚斐笑道:“骗子。”
秦修晋碰碰他的头,转脸问道:“你还睡不睡?”
楚斐蹭着他的手,意识越来越沉,心跳却越来越快,“想睡,但是睡不着。”
体内仿佛有一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火,烧着五脏六腑。
秦修晋皱眉,摸向他的额头,“又起烧了?”
楚斐半睁着眼,“可能不止发烧。”
发情期没有结束,信息素随时会紊乱。
当时医生说,此类情况十分特殊罕见,很大概率不会再有第二次。
下一次会怎样,楚斐不知道,他只知道,他现在很难受,非常难受。
楚斐撑起上半身,抬腿跨在秦修晋的小腹上,自上而下地看着他。
眼神迷离,身体泛红。
楚斐弓着腰,双手放在秦修晋的脖颈上,声音沙哑低沉,“我需要被标记。”
秦修晋握住他的手,“你确定不需要先退烧?”
楚斐幅度极小地摇头,想了想,说:“你来帮我退烧。”
秦修晋扶着他的腰,衣摆很乱,手指几乎能与他的皮肤直接接触,滚烫,还带着细颤。
他坐起身,楚斐的身体因重力而下降、坠落在床。
楚斐太累了,没有任何力气。
连话都不想说。
楚斐的脸侧对着秦修晋,双眼无神看向窗外,直到腰腹被冰凉手指覆上,他才闷哼一声,闭上了眼。
被抚摸的地方,每走一寸,灼烧就被平复一分,热浪此起彼伏,拥住他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