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儿都没有,一切都是他瞎操心。
“况且,我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意,他居然把我和季望相提并论。”楚斐有理有据地说道,“所以,我要他向我道歉。”
“……”林荀一阵沉默,问,“那你,就这样干等着?”
楚斐反问:“不行?”
林荀比了个大拇指,“你行,我看好你。”
横竖此地无事,林荀带着器材飞速跑了,再待下去,他怕他祖传的高血压能一路飙成指数函数。
林荀走后,楚斐暂停恐怖片,将视线从脑浆乱飞的血腥画面转移到手机屏幕上。
半个月,他和秦修晋的聊天记录,也就到半个月前,除此以外,没有任何交流,连一句晚安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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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下旬,气温已经跌到零下十多度,好在夜晚晴朗无风,植株上结了霜,放眼望去一片寂静。
秦修晋告别店长,拿着杯摩卡走出猫咖,大衣上落满猫毛,好在并不明显。
将近一个月,楚斐没有再联系他,看来是恢复得不错。
秦修晋对楚斐没有别的态度,毕竟天下alpha一般黑,都端着架子、心高气傲,仿佛掌握了全世界。对于这种人,浅聊可以,别的还是免了。
楚斐顶多就特殊在永久标记上,借着永久标记,秦修晋和他走得近了一些。
除去这层关系,他们就是彻彻底底的陌生人。
不过谈起永久标记,秦修晋难免有些歉意,毕竟楚斐被他标记,就代表着他已失去了作为alpha的部分功能,即使当时是楚斐主动。
走在路灯下,踩过带霜的枯叶,点点水迹跳在皮靴鞋面上,路上无人,只有单调的脚步声。
转过街道走了几步,秦修晋忽然皱眉放慢脚步,直觉有人跟踪,他转身回头,看见站在阴影处的成年男性。
是季望。
季望从黑暗中走出来,站在路灯下,与秦修晋对视,心情不错,“晚上好。”
秦修晋眸色深沉,摘了纸杯的盖子,不由分说,直接将已经冷了的咖啡泼在季望身上,冷声道:“我说过,我不介意再把你踢进警局。”
大半杯咖啡,粘腻地贴在身上,季望也没生气,而是看向秦修晋,“我喜欢你拒绝我的方式。”
被泼咖啡,季望还爽到了。
秦修晋眯起双眼,打量着他与季望之间的距离。
季望浑然未觉,向他伸出双臂,眼里泛着病态的欲望,“靠近我吧。”
秦修晋向前一步,季望从而一笑,但很快,他就笑不出来了,因为秦修晋一脚踹向他的肚腹,力道很足,仿佛能把五脏六腑踹错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