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我作对都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力,嗯?”
包括。。。。。。
应天几不可查地呼吸一滞,突然想到了一个令他头皮发麻的可能。
会不会包括他刚才的一切举动,都是顾青云的刻意引导呢?
就为了他有理由可以名正言顺的赖上自己?
那太坏了吧。
应天生出是个人被欺骗后都会产生的不悦,他恶狠狠地拧向薄毯下顾青云紧实的腰线。
喉结上下耸动着,微沉的视线带着股想要将顾青云生吞活剥的不满,沙哑地质问道:“你就这么想赖上我?”
“想让我看到你。”
“费尽心机想给我做老婆?”
应天唾弃顾青云的别有用心,哀其不幸怒其不争,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却想要。。。也想要。。。。。。
应天紧咬着顾青云的嘴唇,说不出太过下-流的话。
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事情有可原。
毕竟喜欢上自己是人之常情。
唉。
应天短促地叹了口气,一转的话锋仍裹着同刚才如出一辙的趾高气昂。
“说话呀。”他挑剔着顾青云敢做不敢当的懦弱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接连的质问下,顾青云就哑了一样,抖动着长睫嘴巴紧闭合在一起。
“对不对?”
“是不是?”
“你说呀!”
应天不达目的不罢休,四肢像蛇一样冰冷地缠绕上来。
顾青云垂低的眼帘几乎又要砸下水珠,他温顺的被掐红的脸上,带着几分不情愿的挣扎。
混混沌沌的脑子,本能地抓住了应天着重强调的关键词。
“是不是?对不对?”
他又一次地想起了先前在玻璃房时,应天洗脑似得告诫。
要说是要说对要说好。
他滚下艰涩的喉结,被撕咬被舔-舐的肉-唇又痛又肿。
顾青云冒着自己一张嘴,就会被“蛇信子”长-驱直-入的危险,硬着头皮又下意识地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