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胭的脖子被他吻得发痒,他身上还有酒气,估摸着在席上应是也喝了不少。
她推搡他,“我老公装酒的本事我不清楚,但我知道他现在浑身好臭。”
孟鹤川果然停下来。
直勾勾望着她。
两人视线对视数秒,他突然从白胭身上弹起,一溜烟扎进了浴室。
速战速决,头尾不过三分钟,满身沐浴香的男人重新出现。
“你怎么那么快啊?”
孟鹤川磨着牙,“新婚之夜你就污蔑我,我快不快,你难道不清楚?”
他压着她吻。
薄唇揉花了她的口红,大手扯皱了裙边。
孟鹤川吻得她痴迷,吻得她意乱。
她耳边碎发被人撩起,耳垂又痒又疼,低哑的男声嗓音里裹挟着欲,一点点,一寸寸侵蚀着她。
他们如今持证上岗,孟鹤川又借着体内酒劲,更加疯狂,不知疲倦。
白胭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几时才彻底结束。
她是哭了睡,睡了哭。
一直到天色蒙亮,孟鹤川才将连嘴角都被亲肿了的小孟太给抱上了床。
她虽然困倦,但看到男人跟着掀开被子躺在身侧,作势又要哭,“你再上来,我喊爸爸妈妈了!”
孟鹤川下巴抵着她的肩,笑意充满胸腔,“爸爸年轻的时候在基层,一年回家探亲两次,据家里的张妈说,没到爸爸回家探亲的时候,他们的房间总是三天三夜开不了门。”
白胭没想到孟鹤川为了哄她,连父母辛辣之事都拿出来分享。
她既觉得害羞,八卦之心却又拦不住,钻出头来问,“真有这回事?”
孟鹤川放声笑,“不信的话,明日你亲自去问问?”
白胭知道自己又被他整蛊,索性裹了被子背对他。
她横卧在旁,宽大睡衣遮不住被他吸吮出来的点点痕迹,看起来今日是真的闹得狠了。
孟鹤成心软了一半,长臂捞她。
白胭感受到背后的坚硬,又是一颤。
正要挣扎,又被按回怀里。
孟公子堂堂正正,一派清风,“安心睡,我暂时偃旗息鼓。”
反正他们的日子,还长。
他有大把的时间,可以同阿胭一起,三天三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