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性从沙发上站起身。
只是站起来的气势很足,但后续发力不够。
面前的路被孟鹤川叠起来的腿给挡了。
她没好气的抬腿踢了踢,“孟总工,你拦着我的路了。”
孟鹤川的脸还对着陆寄礼他们一侧,只是微掀了眼皮,瞥了她一眼。
清润的声音随即响起来,“去哪儿?”
“屋里暖气片太热了,出去凉快凉快。”
白胭还真没说谎,屋里越做越热,她的脸颊都红了。
孟鹤川移了一下脚,白胭走出来两步又听他喊:“你的汽水没带走。”
男人将桌子上新开的一瓶汽水瓶递给白胭,她伸手去接的时候,两人的手指微微相触。
白胭舔了舔唇,心里好像有蚂蚁在咬。
张了张口想说什么,眼前的男人却已经转过了脸,不再看她。
白胭抱着饮料瓶出了小屋。
小屋外倒是点了篝火,温度刚好,只是大伙都在屋内聊天,外头就她一个人。
白胭拢了衣服坐下,松枝在火光下噼里啪啦的燃烧。
没人在旁也好,不会吵耳朵。
白胭泄愤似的往火堆里丢折断了的松枝,口中念念有词的骂着孟扒皮,“平常找我不是挺勤快的吗?怎么这两天都不找我了?”
骂多了,口也渴。
一瓶汽水又见底。
白胭在外头坐久了,吹了风,感觉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被吹到了一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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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开始有些发昏。
小屋的门发出开关的声音,她微微偏头,竟是小周跑了出来。
“小白同志,汽水你喝了吗……?天!你把瓶子里的都喝完了?”
白胭伸手将脚边的空瓶举起来,晃了晃,“这瓶不就是我的吗?不能喝吗?”
怎么今天什么事都不顺?喝他陆寄礼的一瓶汽水都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