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鹤川凝视着她。
看了太久,看的太深。
白胭回过味来,知道今天的自己栽了。
她没办法,又要避。
重新捂脸,头一歪,“啊,孟总工,我今天喝醉了,我说了什么?我记不得……”
眼睛开始虚虚实实地要闭上。
“别把自己给演信了。”孟鹤川身子往下压,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用来挡脸的手移开,一字一句彻底击溃她,“你喝的,根本不是酒,是汽水。”
白胭傻了眼。
孟长老是得道高僧,身边都是演技派。
想要诓她,易如反掌。
她从牙缝里蹦出字,“你骗我?”
他的手,方才还是冰冷的,此刻却滚烫如热熔。
拇指抵在唇瓣上,轻轻揉捻。
像是焚起了烈火。
她软在了他胸口。
陷进去,出不来。
“倒打一耙是你人生信条吗?你不是燕子,却惯会做燕子会做的事,躲我,骗我,诱惑我,你说说看,还想做什么?”
他单手绕到白胭背后,托起了她因为脱力而软塌的腰肢,让她紧紧地贴向自己。
同时抬起下巴,示意她偏头看垂在窗户顶上槲寄生。
“站在槲寄生底下的亲吻不能被拒绝,所以白胭,不要拒绝我。”
白胭的双手不知所措的抵在了男人热辣滚烫的胸口,脑中一片空白。
在他气息到来之前,本能的,顺从地,闭上了眼睛。
仰头承受着他的霸道的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