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都是深情缱绻。
“白老师。”他的唇瓣贴着她的脸颊,“你好凶,上课的时候也好凶。”
孟鹤川上过一次交流班,课上的白胭板着小脸认认真真做好助教的工作。
看模样是挺凶。
白胭气起来,推开他,“那么凶你还找我?”
他低低地笑,顺势抓着她轻轻搂着,连胸腔都在震动,“救命恩人,不以身相许说不过去。”
“孟鹤川!”她知道自己又着了道,抬起被他握着的手,就着虎口咬下去。
孟鹤川反手轻掐她下颚,阻止某人在作乱,“你还是别属兔,属狗得了,天天咬人。”
只是闹过之后,他再没其他动作。
毕竟,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已经快要溃败。
在不抽身,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不犯错误。
白胭与他还没正式确认关系,他们也还没有结婚。
他不能做出可能会伤害白胭的事。
两人在黑暗中相拥。
“你别再欺负我了。”他埋在她脖子与肩膀中间,长长地叹气。
他不仅喜欢白胭小小的耳垂,更喜欢她如天鹅般的脖颈。
又细又长,欺负它的时候,还会微微颤抖。
“孟鹤川,谁欺负谁啊!”方才明明灵魂都快出窍,但白胭嘴巴上还是不饶人,不认输。
立刻反击。
他不再掩饰,闷声笑。
‘砰’一声,夜空又被烟花炸亮了一瞬。
孟鹤川看着眼前快要化成一滩水的女孩儿,胸口涨得同样要炸开。
眼神随即落在了被自己欺负出来的点点斑驳中,又都是懊恼。
明明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小心了,却还是没忍住,在她身上造成了伤害。
也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。
想到这里,他单手解开了今日难得扎起来的领带,将细细长长的黑领带绕在了白胭的脖间。
欲盖弥彰似的,遮住了红色的吻痕。
白胭想要低头去看,却又被他的手给把脸掰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