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慢慢地他们就发现,这一对父子对你在京州的事一问三不知,不管他们是威逼还是利诱,这两人都只能傻傻地回答自己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懂得学英文的。”
饶是阴险诡谲的谭贺桉,对上真愚蠢的白家父子,也彻底傻眼。
“那他们是怎么被放出来的?”
毕竟自己从车站将吕丽萍带回来后,白胭接下来遇上了许多事,连白家父子失踪的事也被她抛在脑后了。
“后来他就对白家父子失去了耐心,加上你父兄整日喊饿,一顿饭能吃上三个馒头两碗饭,如果谭贺桉再继续管着他们,恐怕首航公司就要被吃垮了。”
虽然这是玩笑话,但白胭大概可以猜出来。
流氓碰上无赖,就看谁最不要脸了。
谭贺桉忍无可忍,也觉得杀了白伟父子两人纯属脏了自己的刀,便直接找了绑了他们进麻袋,将他们丢去了墓园。
从麻袋里钻出来的白家父子一看四周都是墓碑,差点没吓死在当场。
他们身无分文,又不知道地址在哪,一路靠着乞讨回到了京州,找了派出所求救。
京州的派出所便迅速通知了孟鹤川。
“阿胭,如今你父母兄长也在这里,我带你来,是想问问你如何想?”
白胭反应过来了。
孟鹤川不知自己是穿书而来,在他的意识里,白家父子再无耻,吕丽萍在无能,他们都是白胭的血亲。
自己与白胭处对象,打了结婚申请,接下来的事就要筹备婚礼。
孟家二老对此没有意见,但白胭却迟迟没有提过白家那边的情况。
孟鹤川想起当日在大队门口白家闹事的缘由,便主动发问。
“阿川,”白胭看向房间一脚唯唯诺诺的躬身讨好的白伟,又看向不知所措紧张捏着衣角坐在床脚的吕丽萍,长叹,“如果我说,我从来京州之后就不想与白家再有往来,你会觉得我很奇怪,或是无情吗?”
白胭并非不信任孟鹤川,只是穿书这事太过怪力神谈,连白胭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事是怎么发生的,又要让她如何去同孟鹤川解释呢?
但她始终还是忐忑的。
孟鹤川会如何想她呢?
是发现她是一个无情,无义,连教养父母都可抛弃的女人?
白胭紧张地搓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