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不要留下什么暗伤,否则,唉,大意了啊。”
他此刻内心无比自责。
又回想起今晚种种情形,顿觉这白头教不简单,似有所图谋。他决定回去后向院里郑重报告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
一夜奔波,当鸡叫二遍,天刚蒙蒙亮时,延州院山门广场前的那座大牌坊终于在望。
骡车驶入广场。
“马东下车,立即去禀告尤管事!咱们直接去医馆。”张长江轻喝,声音却略显无力。
马东立即跳下车,不顾一路舟车劳顿,朝山上奔去。
延州院有自己的医馆,医治内伤外伤强过外面医馆许多倍。
毕竟作为武林门派,与人战斗受伤是家常便饭。
骡车驶入医馆大院,却见三开门的医馆大门紧闭。
“冯保保,下去叫门。”张长江吩咐道。
冯保保跳下车,两三步抢到门前,前用力拍打大门。
“快开门,快开门!”他嘴里一面大声呼喊着。
“来了,来了,什么情况?”
房内有人答道,一窸窸窣窣声音过后,大门被打开,出现一道身影。
冯保保一把抓住那人手腕便往外拉,嘴里快速说道:“我们张执事和另外一个师弟受了重伤,快来看!”
那人被拉到车厢前,掀开布帘,却见里面一片漆黑,什么也看不见。
他一拍脑门,挣脱手道:“被你搞糊涂了,放开,我进屋取马灯出来。”
当他取来马灯朝车内看时,被眼前景象惊到了。
一个少年后生,胸前血乎乎一片,一个中年人面如金纸半躺着。
“你看着他们,不要胡乱移动,我去叫执事来看。”他一面嘱咐冯保保,一面快步朝外飞奔而去。
他也只是一个执役学徒,夜间值守办公房,哪里处理过这种伤情,只有去找正牌医师。
没过多久,便见四五个人跑了过来。为首一个是长着长胡须的老汉。
他拿灯朝车厢里一照,惊道:“张执事,哪里受这么重的伤?”
张长江苦笑道:“李医师,我不打紧,快快给旁边这个小兄弟治伤。”
李医师爬进车厢,给刘远洲号了腕脉,扯开绷带查看了胸口伤势,朝外说道:“二牛三牛,抬这个后生去里面包扎,记得清理干净创口。”
于是一人进来把刘远洲半抱半拖移到车外,和另一人抬着他进房间里去了。
“咦?你的伤倒是怪异。”李医师对张长江号了脉象,惊讶道。
“那后生没什么大碍吧?”张长江关切道。
“皮外伤而已,倒是你……”李医师摇摇头,眉头紧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