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软的唇上还沾着一点儿的咸味,他想应该是她的眼泪。
吻在不断的加深。
仿佛春日的风不断的在吹拂着夏夏,让她烦躁的心安静下来。
季怀寒清冷的眸子见她情绪没有刚才那么激动,有些不舍的离开她的唇。
漂亮的唇形此刻变得微微肿起,她微张着唇呼吸着。
“你可以发疯,但孩子需要个稳定的母体。”季怀寒蹙眉,不悦道。
呆滞的夏夏被他摆弄在沙发上坐下,她像个小傻子一样安静的坐在沙发上,泪水却不停的从眼眶里流出来。
她有什么资格斥责他?
在他看来,她不过是一个活着的器皿,只要她做的一切不影响到孩子,他都随便。
“你在哭,你母亲的治疗立马停。”季怀寒厌恶道。
夏夏急忙擦着眼泪,扑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。
哭是没用的,只有表现好了让他高兴才能见到母亲。
第二天早上,夏夏见季怀寒去公司后,就想着悄悄地去医院看一眼母亲,只要确定她没事她就放心了。
夏夏刚换好衣服要出门,就看到外面有一辆车子行驶了进来。
从黑色的库里南下来的是赵晓曼和一位中年女人,中年女人的容貌和季怀寒有些相似,但更像她的还是季梦月。
夏夏躲在玄关后面,心想这应该是季怀寒的母亲。
“夏小姐,季夫人知道你暂住在怀寒哥哥家里,所以想过来认识一下你,你不会介意吧?”赵晓曼温柔得体的声音响起。
浑身上下充斥着金钱味道的中年女人一进门就打量着夏夏,挑刺的眼神仿佛夏夏在她眼里是全果着的。
“你就是我儿子带回来的保姆夏夏?”
夏夏心里难受,面上不显:“是。”
此时的她就好像杂戏团的猴子,任何人都能上来拿着鞭子玩耍她一番。
季夫人拎着包包在赵晓曼的扶持下走到沙发上坐下,优雅的翘着二郎腿:“杵在那做什么?还不给我倒杯水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