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动也不动,这样本来就让柳安不太好写字了,再乱动,恐怕他?什么都做不成了。
一页页纸张翻过,清脆的声音同外面那能将大树吹倒的大风全然全然不同。
“小字,元生。”卢以清瞧着瞧着,便小声念了出来。
“好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柳安落笔,双手将她抱在怀里。
卢以清也合了手中的书,问:“夫君的小字是什么?我方才?瞧着上面的人,小字叫元生,一想,还不知道夫君的小字。”
柳安忽然顿住了,阿竹并不知道他?的名字是丞相取的。
“虽不合规矩,不如让我给夫君取一个。”卢以清的眼?睛很?有?神,让人一瞧见,便觉得其中有?无?限可能。
“嗯……夫君似乎没什么很?特别之处,但整日佩戴着那块玉,这玉是什么来着?”卢以清思索着。
柳安的心?跳莫名快了起来,喉间?有?些发干。夫人是如何知道自己没有?小字的?而且,而且她。
“璋!”
一个字,似乎在柳安脑海中炸开了一样。
“这块玉是叫璋对吧。”卢以清问。
柳安木着,什么反应都给不出。
“夫君怎么一句话也不说?”卢以清伸手捏了捏他?的脸,“夫君是觉得难听?”
“那、那叫子璋好了。”卢以清笑着说。
“子璋。”她又重复了一遍,似乎在细细品味这个名字。
“夫君是觉得我这取得不好吗?”卢以清又问。
柳安迟迟不能从中回过神来,他?阵阵发麻,不能让夫人再这般下去了,便道:“时候不早了,该回去了。”
“哦。”卢以清从他?身上下来,“夫君若是不喜欢,日后我不换就是了。”
柳安瞧着她摇了摇头,却在心?中落下二字。
书房的灯实在门打开的一瞬间?,被大风吹灭的。
本是卢以清走在前面,柳安觉得太冷了,便将人裹在怀里抱了回去。
一到房中,便褪去了衣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