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洛霆的随从阿佐从祁佑煊的袍服里找出一包药粉来,且让大夫证实了,这药粉是媚粉。
这媚粉祁佑煊本来是打算用在俞锦书身上的。
祁佑煊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,为何这媚药还没使上,他和周君知倒是被媚住了?
且看俞锦书好端端地站在那里,怀里抱着一只白猫,美得跟个玉琢的神女雕像似的。
祁佑煊自然不敢说他本来的目标是泰宁侯府的二夫人俞锦书,因此也就不敢把南宫月琴和周君知给供出来,这事既然已经闹成这样,他也只能说是他给周君知用了媚药。
如此一来,周君知成了受害者,且她还被祁佑煊的大哥一剑刺伤。
祁洛霆冷道:“这事既然已经查明,那自然是要将祁佑煊送去府衙法办了,不然君知妹妹的清誉又当如何?”
吴氏一听祁洛霆要将三儿子送去府衙法办,立马急了,上前跪在祁洛霆的面前:“侯爷,佑煊再不济也是您的堂弟。今日他犯下这等恶事,不仅是毁了周君知的清誉,也毁了我们这个家,还有他自己,也算是有了报应了。既然周君知与佑煊有了夫妻之实,那便让佑煊娶了周君知,这事便算了结。”
刘氏也道:“都是亲戚,便不要过于计较了。今日这等丑事,不光是祁二叔家,我泰宁侯府也是名誉受损。若是再闹到府衙,这事便会越闹越大。”
祁洛霆其实并不想将此事闹到府衙,他就是想逼吴氏让祁佑煊娶周君知。
“既然二婶和母亲都如此说,那便将君知妹妹嫁给祁佑煊为妻。还有,君知妹妹就此留在二叔家吧!”
祁洛霆说罢,揽着俞锦书走出了院子,先行离开了祁府。
剩下的事情他连看都不想再看,更不想让祁佑煊和周君知污了俞锦书的眼。
杨月娥看着祁洛霆在外边也不给她一丁点面子,她可是大夫人,祁洛霆却只带俞锦书这个老二走,她气得发抖,站在院子里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俞锦书跟随祁洛霆回到侯府不到一个时辰,刘氏带着杨月娥回来了,她们回来没有多久,祁二叔府上就来了人。
周君知悬梁了。
杨月娥知道这个消息后反而松了一口气。
周君知没有供出她来,今晚她能睡得着了。
俞锦书却只觉得唏嘘。
若是她没有系统,没有小白,那今日她在祁二叔府上又当如何?
周君知若是不与南宫月琴和杨月娥同流合污,便不会枉死。
杨月娥的院子里,南宫月琴被祁佑煊和周君知的事情给吓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