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蚕宝宝。”某人严肃的纠正。
“好,蚕宝宝。”
…………
直至东方吐白,辛苦劳累造蚕宝宝的某人才被放过。
昏天黑地的一觉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从床上醒来的绘里开始装死。
很不幸,昨晚发生了什么她记得一清二楚。
无论是自己叫精市大美人,还是她发癫似的跳桃子舞,亦或者是哭闹着要踩虫子,还是自己邀请某人造蚕宝宝……
好吧,别想了,越想越社死。
“小桃子?”轻柔的,充满笑意的声音自耳畔响起,身上一重,某人压了过来,夹杂着薄荷味的冷调松香弥漫开。
绘里当场埋在枕头中表演了一个什么叫原地爆红。
捂住耳朵,拼命催眠自己:“听不见,听不见,我什么都听不见。”
见她埋在被褥中装死,精市轻笑,声音放缓,变得更为撩人沙哑:“宝宝,要起床了吗?”
这一刻,绘里羞耻到脚趾扣出三室一厅了。
“啊啊啊啊!不准叫宝宝!”好羞耻,好羞耻!她昨晚是疯了吗?
蹭的下起身,乱糟糟且在炸毛状态的绘里张牙舞爪。
纤细的腰身一用力,像是弹簧一样冲了出去,抱紧精市,想要捂住他的嘴。
随手抱起绘里的腰,对方没醉酒的力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,轻轻松松镇压下对方的反抗。
低下头,两人的脸凑得很近,鼻尖几乎相互抵触着,温柔缠绵,甜甜的带着奶香,也许是昨晚的奶味桃子。
一种叫人有些上瘾的气息。
“绘里不喜欢吗?”他故意说道,装作可惜:“昨晚绘里一直要让我叫宝宝呢。”骗人的。
头皮发麻,昨晚的她是疯了吗?
尚且没有练就厚脸皮,黑心档次也远远不及某人,被稳稳拿捏住的绘里陷入沉思。
她可以回到昨晚把昨天的自己掐死吗?
捂住脸,后悔的声音闷闷传出:“精市,放过我吧。”
“但是我觉得这个称呼很可爱,绘里觉得呢?”某人轻笑,手臂微微用力,手掌一提,卡着她的腋下,像是提小孩一样把她抱在自己怀里。
可爱?
可不可爱她不知道,只知道这称呼很羞耻。
()无声的抗拒。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