棺材搬到后山这一路要用的鞭炮,好多村民也主动买了,按理来说这应该由夏心语承担。
通过一些小资编剧对于乡村高傲的俯视,戏谑的嘲讽,刻板印象的形容,他们塑造了一些尖酸,刻薄,小气,泼辣,封建的乡下人形象。并且还将这些元素全部揉在一个人身上,调动观众情绪,掀起本质上是阶级对立,表现形式则为地域黑的丑化盛宴。
实际上,没有任何人是只有一面的。
至少在这里,他看到了暖暖的心意。
一个多小时的时间,陈源总共登记了七十多个名字,收到了大概三万多的礼钱。
陈源又粗略的瞥了眼之前夏心语记录的金额,运用儿时学的珠心算,算出了这次葬礼,总计礼钱四万出头。
而这次葬礼的支出,应该主要在酒席,棺材,唢呐,些许鞭炮香烟白酒。
听他们商量,酒席一桌六百五,总共十二桌,这才是大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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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最后能够结余两万五千元左右。
以夏心语的节省程度,这都可以给她用两年了。
除此之外在夏海上学,还需要的开支是两年的房租,总共一万四,要是这也能够解决就好了……
正当陈源这样想的时候,一辆黑色的本田皓影停在了灵棚外面。开门后,一个梳着油头的男人从车上下来。
然后,大舅连忙上前发烟握手。
那男人笑着跟大舅握手,二人客套一阵后。他就走了过来,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皮夹,直接掏出一叠钱,放到了桌面上:“牛邛,木牛牛马的牛,邛……工字旁,不知道咋说,对对对,就是这样写的,小伙子真聪明。”
经典牛流不分。
而且咋取这么复杂的一个名字?
牛邛。
看起来像是个小老板。
把那叠钱用手一握,陈源就感受到了对方的心意。
二十张。
仅仅在大舅跟姑姑之下的礼钱。
数过之后,的确是两千。
于是,陈源在本上写下了两千。
同时,也在好奇的观察他跟其他人的交谈。
“牛邛哥,你是心语爸爸最好的朋友。你能特意来,我真的很感动。”姑姑有些伤感的说道。
“芳芳啊,那个时候我们还经常一起吃饭吧。”看着姑姑,牛邛也感慨的说道,“你儿子多大了?”
“初一。”夏芳拍了拍郑明浩的肩膀,“叫牛叔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