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男子正一边喝茶,一边欣赏着相扑。
他就喜欢看相扑,这种力量的对决,和他平时办案时需要用脑是不一样的,这里可以让他非常放松。
“谢大人,你觉得谁能赢?”突然,一道清丽的女子声音在他身后传来。
谢正回过头,盯着对方看了片刻,才认出她是沈时好。
“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?”谢正问,这里是相扑!没有哪个女子会来看相扑的。
“我知道啊,以前在军营里,我也喜欢看士兵比武,比相扑更精彩。”沈时好喝了一口茶,嗯,茶还不错。
谢正皱眉,“你是来找我的?”
“这么不明显吗?”沈时好问。
“我说过不会泄露有关案件的任何事。”谢正面无表情地说,“沈姑娘自便吧。”
“打个赌如何?”沈时好笑盈盈地开口。
谢正狐疑地盯着沈时好,不知道她要搞什么。
“我把我的人撤掉,在大理寺的李骁和巴图鲁会立刻被暗杀。”沈时好低声说。
“你把大理寺当成什么地方?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吗?”谢正不悦地问。
沈时好伸出三根手指,“三天,从明天开始。”
谢正觉得沈时好是在故意糊弄他,他对相扑也没了兴致,起身就离开瓦肆。
“姑娘,您把谢大人气跑了。”东月说。
“把我们的人先隐藏起来,等着鱼儿上钩。”沈时好说。
从相扑坊出来,沈时好来到丽人坊,这里是欣赏轻歌曼舞的地方,南溪早就为沈时好准备了厢房。
“沈时好!”一声厉喝,把周围的人都惊扰了。
特别是众人在听到沈时好这个名字的,什么歌舞美人都不在乎了,所有人都看向楼梯处的那个女子。
不是说沈时好奇丑无比吗?
他们没有看到丑女人,只有那个美得让人窒息的的女子,只是姿态随意地立在那里,便已经能够夺走所有人的目光。
这是沈时好吗?
接着,他们便看到李屿恒寒着脸走来,站在沈时好的面前。
“沈时好,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?”李屿恒皱眉盯着她,在意识到大家都盯着她的时候,又不自觉地想要挡住大家的视线。
“李世子,我又不是瞎子,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。”沈时好似笑非笑地斜睨着李屿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