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亲后的第一天,沈时好和周序川在自己的院子里过了舒适的一天,没有人来打扰他们。
他们本来第二天该去给谢太后和皇帝磕头的,但是他们现在都在行宫,只好等回门之后再去行宫了。
第二日不用请安,周序川荒诞到半夜,把沈时好折腾得牙痒痒,要不是双腿发软无力,她都想把他给踹下床去了。
周序川揉着她的腰,嗓音微哑,气息温热,“娇娇,是我错了,我就是想试一试避火图里的……昨天不该在窗边就那样,以后再也不这样了,好不好?”
沈时好闭着眼睛不想回答她,他昨天只是在窗边就压着她荒唐吗?
在净室闹出来的动静也不小,她被抱着从浴桶出来时,都不敢睁眼去看周围的一片狼藉。
外头的丫环肯定都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你休沐几天,还需要去行宫吗?”沈时好懒懒地问。
周序川说,“皇上给了我十天假期,等休沐结束了,再去行宫,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吧。”
十天……
沈时好腰围发酸,“你不会打算这十天都待在这儿吧?”
周序川当然想每天都跟小娇妻在一起,但这里是周家……他要是真这么做,对沈时好的名声也不太好。
“今天我还有事要去处理。”周序川低声说,“你要是无聊,就周围去走走,有人给你找麻烦,你不用客气,不必想着为我顾及名声,那些人不值得。”
沈时好轻笑出声,“知道了,北狄奸细的事有下文吗?”
周序川说,“后面找到他有个儿子养在乡下,他就招供了,是有人给他银子,让他攀咬九元商号的,我猜对方是要冲着你来的,有可能是轩辕默想要陷害你。”
“北狄内廷争位,未必跟轩辕默有关。”沈时好道,“这人藏得真深。”
“跟轩辕默无关,那也跟北狄有关。”周序川说。
沈时好轻轻颔首,她已经写信给余州的唐初九,让他派人潜入北狄去打听那边的消息了。
两人说了一会儿话,沈时好在他又要覆身上来的时候将他推开,“我饿了。”
“我也饿了。”周序川哑声说。
“周序川!”沈时好嗔怒,余下的话都被他吞了下去。
在外头的南溪都已经要准备传早膳了,又听到里面传来自家姑娘娇斥的声音,她红着脸看向聂娘子。
饶是聂娘子都忍不住面热,心想世子到底是年轻气盛啊,精力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