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我又没卖身给老鸨,想走随时能走。”花芜说。
……
定王前脚刚离开夜宴,后面就有人将他的行踪告诉周序川。
周序川黢黑的眸子不时地看向沈时好。
“怎么了?”沈时好疑惑地问。
“那顾无辞有没有骗过你?”周序川问,“我是说,他有没有可能做过背叛你的事?”
沈时好的心咯噔一下,以为顾无辞劫走兵器的事被周序川发现了。
“怎、怎么了?”沈时好尽量让自己平静稳定。
“今天顾无辞根定王在夜宴见面了。”周序川说,“顾无辞上赶着巴结定王做什么?”
“……”原来是这件事。
沈时好松了口气,“哦,我知道啊,顾无辞那么有钱的商贾,定王知道他在金城,还不赶紧拉拢啊。”
周序川挑了挑眉,“就这么简单?你就这么相信顾无辞?”
听出空气中似乎带了一点酸味,沈时好转头在他唇上亲了亲,“我跟你说过,他就是我另外一个兄长,他见定王不为别的,就是觉得定王欺负了沈家,想为我出口气。”
“怎么出气?”周序川立刻问,他有些郁闷,他自己媳妇的仇,还要别的男人替她报了!
沈时好摇头,“他做事我从来不问的。”
周序川说,“不过,定王是黑着脸回来的,性情不怎么好。”
“明天我再问问顾无辞。”沈时好说。
谁知到了第二天,她还没找到机会去见顾无辞,定王就下令把北山侯府给包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