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满满对谢寅礼的不喜源自于她的尴尬和窘迫,每次见到谢寅礼,她就会想到自己有史以来最丢脸的一幕。
而亲眼目睹她丢脸过程的,只有谢寅礼。
第一次见面是在古越,谢寅礼一身朴实书生穿着出现在她面前,他的肌肤如玉,身段如芝兰玉树,和古越野性的气息格格不入。
她以为他就是个文弱书生,对他客气有礼。
一路北上,途中遇到有不长眼的山匪要劫持,她都英勇地将他护在身后。
直到……
他们走水路经过杭郡,周满满就去找牡丹姨,那是母亲的好友,在杭郡替沈时好打点着许多生意。
牡丹姨很喜欢她,她求着牡丹姨带自己去见世面,牡丹姨就把她打扮成小公子。
一袭白衣衬得她风度翩翩,颇有风流小公子的味道。
她从瓦肆到酒馆,玩得不亦乐乎。
还去了戏楼,玩一天的她已经有些玩疯了,又喝了点酒,简直快忘记她自己是个姑娘家,看着戏台上的花旦都像在看谢寅礼。
她忍不住就砸钱扔上去。
周满满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,手中银子珠宝扔得众人喝彩声连连,忍不住都在打听她的声音。
然后……
谢寅礼提刀进来找她了。
没错,提刀!
戏楼外面的打手不知听了谁的吩咐,不让他进去,甚至还要对他动刀,谢寅礼就夺了对方的刀,把八个人打得起不来,然后提刀进来找周满满了。
周满满已经喝得有些醉了,而且她第一次看到与南岭不一样的杭戏,哪里肯离开。
谢寅礼却不顾她反对,脱下他的外衣把她给包裹住了。
她完全挣扎不了,因为他点了她的穴道,还在她耳边低声说,“周姑娘,你是第一次来月事吧,再不离开,你就遮掩不住了。”
月事……
什么月事?
周满满嗡嗡的脑子没反应过来,脱口而出叫道,“你才来月事,你全家都月事。”
“……”
后面发生什么,周满满已经记不起来了。
她只记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肚子疼得要命,直到鸣珂将前一天发生的都告诉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