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回忆归位,怀雀揉了揉烧得慌的脸蛋,他拆开糖纸,把棒棒糖塞进嘴里。
后背确实没那么痛了,怀雀想,果然小时候的他也是个天才呢。
怀雀慢慢站起身,他走了没两步,便见到司衍从远处匆匆地跑了过来。
“我寻思着你俩得促膝长谈到半夜呢。”司衍说着,蹲了下来,“你要是夜不归宿,别说闻昭了,明天我就得被怀家给暗杀了。”
“哪有这么夸张。”怀雀趴到司衍的背上,搂住司衍的脖子,“驾——!”
“……”司衍回手拍了下怀雀的屁股,“我在你这是一点好都捞不着是吧?你别忘了你求我什么了。”
“谁求你了。”怀雀是典型的翻脸不认人,“但是——你要是去告诉闻昭,我就说是你故意打我,还趁我行动不便,把我放到外面吹冷风。”
“行啊。”司衍一边背着怀雀走着,一边感叹道,“这都能编出来,你是真坏。”
“那当然了。”怀雀得意洋洋:“我可恶毒了,你小心着点。”
……
回到宿舍,闻昭果然还没回来。
怀雀想洗澡,但他现在这个样子,肩膀一动都觉得痛,司衍看出了怀雀的犹豫不决,他主动说道:“你想洗澡的话,我帮你?”
怀雀果断地坐了下来:“不洗了。”
瞧这样儿,防备意识还挺强。
司衍有点想笑,他闷咳了下,说:“不洗你不难受吗?毕竟这伤是我弄出来的,我帮你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那你帮我……”怀雀犹豫了下,说:“打盆洗脚水吧。”
他的肩膀痛的很,根本没力气端水盆。
“……”司衍说:“嗻。”
洗脚水打好,司衍先试了试温度,才端了过来。
怀雀刚要脱掉鞋袜,随即司衍便单膝跪了下来,他穿的是短袖,省去了挽袖子的步骤,怀雀刚要制止,司衍不容分说地握着怀雀的脚腕,褪去他的鞋袜,按着他的双足,浸到了水中。
“烫吗?”
“……正好。”
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