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冬至骂道:“你算哪门子长兄如父?上面有娘在,用不着你!”
“你敢赌,我就剁了你!”
你一拳我一脚的,最后嘴都用上了。你咬我胳膊,我就啃你脖子!
好吧,二人又发现不像那么回事,就都松口,呸了一声回家了。
牛清明回到家,婆娘爱妾个个上前问他身体怎样,可有受伤?
孩子们个个带眼神的,搬凳,递茶。
而牛冬至则想起,刚才赢的钱和他的本钱都一文没带回来。
而婆娘还扛着锄头回来了,又想起那句“锄死你!”,吓的又想往外冲。
而吕氏把门关上了,锄头放好了。回到屋里,对炕上蒙被盖的当家的说:“从今儿起,我就教肚子里的孩叫你喂!你再去赌,我就找娘把你赶出家门!”
“随便!”牛冬至倔强的说。
吕氏没理他,肚子有点疼,也在他身边躺下了。
夫妻二人累的,都睡了。
…………
到了半下午,吕氏觉的冷的不行了,周围冰天雪地似的,冻的她打着哆嗦。
牛立冬也醒了,觉的身后湿了一大片,伸手一摸有点粘稠。
睁眼一看,吓了一跳,全是血!
连忙起身查看,只见吕氏脸色苍白的,一头汗。
牛冬至用手在她鼻前试了一下,还好,还有气!
连忙叫道:“小芬,小芬?”
而吕氏已昏迷,不应他声!
吓的他哇的叫了一声,下炕穿鞋就往镇子上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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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了一段路后,又觉的应该借头驴快些。
刚跟牛清明打一架,就没去他家。借了好几家,根本就没驴!
只好又跑向镇子。
待求了老大夫骑驴回到家中时,已过有两个时辰了。
家里一丝光也没有,牛冬至赶紧点灯。老大夫一看僵在炕上的吕氏,满屋的血腥味,摸了一下脉,说了句:“安排后事吧!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