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马志远送来小半盆知了,全都去翅油炸酥加了椒盐,太好吃了。
而且越嚼越香,度先生一边小酌,一边嚼知了。
不知不觉一斤多酒下肚,小半盆知了没了,当时就醉醺醺的睡着了。
今儿早上这牙帮啊,跟干了好几天活似的。
哎呦,等立秋了,天气爽了就该起程了。
这好酒,这好肴,不知何年才能品到。
方橙觉的今年过的挺快,风调雨顺的不说,去年那武林大会抓了不少走乡乱窜的武林人士。
没被抓的也吓的躲了起来。
街上又有了货郎和卖瓜果的。
货郎到村里卖个针头线脑的,赚的一文半文的脚力钱。
今年的货郎还卖上了火柴和玻璃镜。
玻璃镜小巧用木框包边。
方橙一下子买了五个。
四个大的,可以立桌子上,一个小的给马骥。
马艳红望着镜中的自己,太清楚了。每次用完后,小心的放进抽屉里。
马志远见到自己黝黑的脸后,也把镜子放抽屉里了。
系统乐道:小直男也知道自己黑的出奇。
方橙也笑道:“明年开始,让他也防晒!”
…………
姚氏假装羞了好几天。
装了半个多月的贤妻良母,又装不下去了。
早上起的晚,指使马相的两个儿子做饭,洗衣。
马相气的骂她懒货。
姚氏嘴一张就来:“我真他娘的掉地洞里了,白天夜里没个闲空!白天伺候小的吃喝拉撒,夜里伺候老的发颠,这还让不让话了?怎么,我一天福也享不得?”
“孩子才几岁呀?就记他们伺候你,你下的去那个心?”马相也起了高腔。
姚氏把梳子,往桌子上一摔,叫道:“又不是我生的,我这伺候好几个月了,怎么?还享不得他们一天伺候?再说了,他俩做的饭只有我吃吗?你不吃啊?怎么到你嘴里只是伺候我自己了?”
马相气急败坏的,回了一句:“能过过不,不能过滚!”
姚氏轻蔑的喊:“你这是睡了不认账了?不行咱找里正分争一下,谁对谁错!”
“草,老子去田了!”马相落荒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