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酸涩涩的,居然想起了那个女人。
纪谨甩了甩脑子,晦气!
“老板,先给我们来20个羊肉串儿,20个羊腰子,三盘小龙虾再来箱啤酒!!”曹立克兜里有钱了,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。跟个土大款似的扯着脖子吆喝。
这边的啤酒喝不完可以退,为了尽兴,曹立克直接来了个大手笔。
“好嘞!你们坐,马上来!”
“那个……”纪谨从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桌面。
虽说服务员有收拾上桌客人吃完后的残局,但这种地方的桌子,每天人来人往被那么多人使用过。很多油渍早就深入到桌子里面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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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员擦起桌子来,也是点到为止,能保证桌面上没有什么上桌客人留下的食物残渣,就算服务到位了。
纪谨有点莫名其妙的洁癖,但好在不算严重擦擦就好。
“你想说啥?”
“我不能喝酒。”纪谨说道,虽然她知道这么说很扫兴,但她确实不能喝。
“为什么?你酒精过敏?”江措好奇地问道。
“那倒也不是。”纪谨拿起一根服务员刚刚端过来的烧烤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难堪。
“据说……我酒品不好……”
“酒品不好?”曹立克叼起一根羊腰子就往嘴里炫,含糊不清的问了一句。
“据说?谁说的?”江措也很是好奇。
据说?
这两个字是怎么论的?
酒品好不好自己心里没点数?这还能是听别人说的?
“我那个坑爹的倒霉哥哥——纪淮,你应该还有印象吧。就是他告诉我的,他说我喝多了爱打人,还是专门爱拿酒瓶子往人脑门上抡的那种。但我不信,我觉得他是在扯淡。但我确实只喝过那么一次。”纪谨淡淡的解释道。
此时正躺在办公室私人订制的躺椅上补觉的纪淮,在睡梦中打了个喷嚏。
半梦半醒间拢了拢盖在身上的纯羊绒毛毯,揉了揉鼻子,心道。
难道是秘书把空调温度调得太低了?
对于纪谨来说毕竟第一次喝酒的经历确实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。
甚至可以说是糟糕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