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呆了:“小甜甜?”
他睁开眼睛,冷冷地瞥了我一眼。
蒲蓝也傻了一会儿,说:“不错啊,繁先生也喜欢烹饪?”
“家常小菜谁不会做?”
蒲蓝笑起来:“苏小姐就不会。”
繁音扬起了下巴,命令:“繁太太!”
“苏小姐。”蒲蓝说:“我没参加过婚礼。”
“姓蒲的。”繁音磨了磨后槽牙。
“别吵了。”我问:“白芷什么时候放?”
“你别做了!”
“加完水就行。”
他俩一起说。
死变态,一把年纪了,脾气还这么坏,也不怕得脑血栓。
我照着去做了,拍鱼时蒲蓝还在强调:“千万别拍死!”
管他呢,我也不知道什么样算死了,什么样算晕了。我就一只手,去鳞片很不方便,正思考用什么方法才能把鱼卡住。刀就被夺走了。是繁音。
虽然缠得很厚,但他手臂上的纱布仍在渗血。可他就像没事儿人似得,快速去了鳞片,扔进了水盆。
我连忙跑去洗,那边蒲蓝又爬起来了,一瘸一拐地走过来,说:“你让开,我做吧。”
我说:“我做吧。你俩都这样了。”
“滚开。”繁音瞪了我一眼。
我看向他。
“我看你还是出去偷点葱姜。”蒲蓝苦着脸说:“要不然实在是没法喝。”
繁音剜了他一眼:“自己去。”一边把鱼扔进盆里。
蒲蓝只得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,我连忙说:“别去了,万一警察来了呢?”
“让他去。”繁音说:“非要吃断头饭,我不拦着他。”
蒲蓝剜了他一眼:“这可是我的地盘。”
繁音冷笑一声:“记得跟条子说我老婆是被抓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