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与创排《凤凰》的同学们,早已共同掌握了一个组内烫知识:严柘有了一个crush。
发现这事的契机,是有同学看到了严柘平板电脑的壁纸,他自己两指比心的自拍,在他身后几步外是一片花海,有个人正俯身看花,将将被严柘放在他手指比心的“心尖”上。
因为镜头没对焦到后面,这位身穿粉色冲锋衣的crush只有一个虚化的侧影,看不出是谁。
同学们对crush的身份猜测,暂时也还没有确切的证据。
不过没证据又怎么了。
大家都是研三生,其中多的是和严柘已经认识六七年的老友。
谁还不知道,这老凤凰近半年来,是在对着谁开屏。
现在这舞,跳来跳去跳不明白,严柘自己愁得睡不着,同学们也愁得各有千秋,有的嘴巴长泡,有的满脸爆闭口,有的听到《凤凰》配乐就开始揪着头发嚎啕大哭。
“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!”还是编导组组长,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,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声音,“我已经四天上不出大号了!”
同学们恨不得当场聋了。
严柘对《凤凰》有着绝对的不可替代性。
这个舞蹈中有很多高难度动作,在编创筹备阶段,就已经是为了他在量身定制。
这一届当中,只有严柘有这个实力,能在这长达两小时的舞蹈表演中,把那些完全就是为a角炫技而创作的动作,毫无纰漏地呈现。
假如不得已真要换角的话,凤凰的高光动作,至少得拿掉一小半。
大家“密谋”几次,又派出编导组组长去找严柘谈了谈。
组长传达了《凤凰》全体的意见:
“你不明白要怎么表现那些情绪,就是因为没经验,经验是可以通过实践来获取的,对不对?”
“我们是隐隐约约听说过,你是不是有个crush?”
“那为什么不去实践一下?”
“别拒绝的这么干脆,你都还没试,怎么知道不行?”
“什么不行?怎么不行了?”
严柘道:“真不行,我们有不可逾越的鸿沟。”
他说的是年龄差,这在他和解弋之间几乎形成了代沟(*他自以为的)。
组长本来以为两人在搞暧昧,只是搞得久了点,才迟迟没推进正题。
因而他对严柘这话百思不得其解,想了半天,震惊道:“小师弟喜欢女的啊?”
严柘差点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