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罗颂很明显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也只在乎你。”
“而且,他们会低头,也是为了罗颂,只要罗颂态度不游移,你就什么都不用怕。”她宽慰道,“这跟当年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了。”
杨梦一将她的话嚼了又嚼,若有所思,“好哦。”
见她不再钻牛角尖了,芯姐才说起自己这个春节打算带上福记去曲邑的其他城镇遛遛,旅游过节,听得杨梦一忍不住羡慕地“哇”出声。
芯姐诱惑着她道:“别光羡慕啊,我很欢迎你们来找我玩的,改天带罗颂来曲邑度个假呗。”
杨梦一笑嘻嘻说好,说改天问问她。
两人又天南地北胡乱聊了会儿,才挂断电话。
有了待办事项后,杨梦一觉得日子的流逝仿佛被谁按下了倍速键,歘一下就来到了年三十。
罗颂和她搭乘近乎无人的地铁,经过一小时的晃晃荡荡,终于到达围村。
罗颂上一次回来是去年的春节,而杨梦一上一次来这,却是七年以前了。
看出她有些恍惚,罗颂将手指插进她的指缝间,与她十指相扣。
“别怕。”罗颂说。
杨梦一眨眨眼,咧开嘴笑笑,“嗯。”
两人牵着手,从地铁站往罗颂家走去,十分钟的路程,她们走了近二十分钟。
“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让我陪你走夜路吗?”
“记得啊,你在电影院里打暑期工嘛。”
“那次我太兴奋了,一个不小心把小蓝停到了小黄的还车区域,最后扣了我五块钱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。”
……
“第一次见面,你给我递阿萨姆我没要。”
“嗯哼,你不喜欢喝甜的嘛。”
“那天晚上我在小卖部自己拿了一瓶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知道,路过冰柜,就想起你,然后就拿了。”
“咦惹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