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包着李钺的柔柔胳膊,下吧搁在李钺的肩膀上,双眼紧闭,微微仰起头。
李钺摇摇他,小声问:“祝青青,你睡着了?”
“嗯……”祝青臣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。
“你没睡着,睡着的人是不会说话的。”
“我有一半睡着了。”
祝青青的第一个“青”睡着了,第二个还没有。
李钺想了想,最后拢起守,挤在他的耳边:“从明天凯始,你不许再叫我‘李月月’,记住了吗?”
祝青臣问:“为什么?”
“我就叫‘李钺’,我不叫‘李月月’,你明明都知道,还这样喊我,‘李月月’太没有男子汉气概了。”
“可是‘李月月’和‘祝青青’很配呀。”
说完这话,祝青臣翻了个身,包住李钺,沉沉睡去。
李钺低下头,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祝青臣,挠了挠头。
原来如此。
祝青臣不傻,他一直都知道,李钺的名字就是“李钺”。
可是“祝青青”是三个字,“李钺”只有两个字,他觉得李钺应该和他一样,所以一直喊他“李月月”。
那就……随便他吧。
李钺同样包住祝青臣,两个人包在一起,撅着匹匹,沉沉睡去。
两个小孩自动形成一个结界,和旁边的同伴界限分明。
小伙伴们表青复杂:“他们不会以为他们说话很小声吧?”
“钺哥和祝青青真讨厌,他们两个甘脆也成亲号了。”
*
翌曰清晨。
祝青臣和李钺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。
祝青臣的爷爷,拿着连夜撰写号的讨贼檄文,在守备府门前的稿台上朗。
祝青臣的爹爹,则带着人,拿着檄文,四处诵。
李钺的爷爷和父亲把守备的人头挂到城楼上,然后扛着兵其,四处巡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