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!”宁希笑出声:“好哥哥,你帮帮我吧。”
下一秒,小桶又回到宁希手中,还没来得及疑惑,视野突然变高,她将桶罩在雪人头上。
红色的帽子,胡萝卜鼻子,纽扣眼睛。左看右看总觉得少些什么,宁希低头看到自己脖子的围巾,又生出不舍得的情绪。
她抬眼看向沈淮启。
沈淮启:“…………”
一眼就知道她想做什么。
“我真服了你。”叹气归叹气,带着无奈褪下围巾挂在雪人脖子上,拿起一旁的相机咔咔几张照片,“满意了吗?”
宁希重重点头:“满意满意,特别满意。”
她接过相机也想尝试,但身高太矮,举起相机只拍到一张角度奇怪的沈淮启。
那张照片模糊看不清,只能看到照片中的人低着头看向镜头后的人,眼里带着无奈的纵容。
回到室内,宁希脱掉湿透的鞋袜,光着脚踩在地毯上,边走边去掉脖子上刚才不舍得的围巾。
身后的沈淮启捡起掉落的手套,围巾递给一旁等待的阿姨。
“宁慢慢。”谁都能听出语气不对。
“阿嚏。”
话到嘴边沈淮启叹了口气,拿起手边的毯子披在宁希身上,又将空调温度调高:“你不是我妹妹,你真是我祖宗。”
宁希鼻尖通红,听到嘲讽没有反驳,只是望着他傻笑。
临近年末,期盼的寒假前还有一场考试,宁希比沈淮启先放假,她下周就要开始期末考。上午堆完雪人,不用人催促,自己抱着书包趴在桌子上写卷子。
遇到不会的题做上标记,全部写完后跑到沈淮启书房敲门,听懂了后人也不走了,就趴在书桌对面,手撑着桌子上盯着沈淮启写卷子。
“干什么?”
宁希笑了笑:“我是监考老师。”
沈淮启挑眉:“那你挺厉害。”
听到这话宁希嘴角要翘到眼角。
“还没桌子高就出来工作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宁希哼了声。
目光放在身后架子上的乐高模型,那些都是沈淮启拼的,有些还是两个人一起。宁希耐心不足,总是拼着拼着就犯困,睡醒后模型已经全部拼完。
自己睡觉没有拼却怪沈淮启不等她,宁希坐在一旁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