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怕猪拱了它家白菜。
苏越揉着胖金鱼的脑袋,说:“小笨蛋,你应该感到高兴,我们这位委托者,很主动呢。”
【我还记得他喊你滚呢!】
【哼!你们这才认识几天,这也太急切了点吧。】
【色狼!】
【好感度不及格就发出这样的邀请,简直就是耍流氓!】
苏越:“也许什么也不会发生呢,我们的这位少爷啊,可能只是单纯想吹个头发也不一定呢。”
就算发生点啥也没什么。
在男女之事上,苏越没有任何矜持羞耻感,她的态度是,看上了,气氛到了,发生什么都有可能。但她并不执着于男女之事。
沈砚和她,正处于随时会背刺对方一刀的关系。
她不觉得,他们能发生点什么。
吹头发,可能是大少爷助眠曲里其中的一环。
越想越觉得今晚铁定特单纯,苏越毫无心理建设地敲响沈砚卧室的门。
里面传来回应。
“进来。”
卧室亮着奇异的灯光,灯光柔和略有昏沉,被它照射到的地方,皆是弥漫着浓浓的暧昧。
沈砚此时坐在椅子上,他的前面是一张乳白色的石桌,吹风机和医药箱皆放在上面。
“吹完头发,帮我上药。”
沈砚向后仰头,借靠着椅背,露出修长白皙的一段脖颈,他头发湿着,闭着眼睛安静等待着被人精心伺候。
他应该刚洗完澡,却穿着一套不合时宜的衬衣西裤,衬衣半敞着,留出三颗纽扣未扣,不像是刻意被遗忘,倒像是被紧绷的胸肌崩开似的,衬衣下摆就随意地扎进西裤里,将人的视线不经意间引到劲窄的腰身上。
沈砚这是在勾引她?!
苏越立刻就闻到空气里清淡又好闻的香气。
氛围灯、香氛、缠绵的音乐、还有洗白净的男人……
苏越连连感叹,这成熟的男人果真深谙勾引这一套。
她差一点就没把持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