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两个武士是专门守马厩的,但他们认识姜依依,知道她的的厉害,一时不敢向前。
有个武士问道:“姜妹妹,你这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自然是受了君令。”
姜依依见马官老实了,便舞刀入鞘。
有时侯就是如此,刀比话管用,要是她先说受了君令,恐怕要回答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,那得多费时间,还不如先来一个下马威,告诉他们要是不给,自已可以明抢。
所有人不敢再说话,只能看她骑马离去。
她路过常昼宁身侧时,美眸斜视,“嘁”了一声。
鄙视之意甚浓,似在说他除了会恶心人,什么用也没有。
常昼宁气得牙痒痒,但他又不敢对姜依依怎么样,只能挥舞马鞭用力抽打座下马臀上。
“嘶——”马匹吃痛,一骑绝尘出了宫门。
二人来到城门口,常昼宁命守城卒吹响长号。
三长两短,示意武士骑马来城门口集结。
等待期间,常昼宁一边穿着鳞甲一边瞪着姜依依,神色阴鸷:“等会到了地方,你可不要碍事,你是我手下,我让你让什么就让什么。”
姜依依心中不屑,但脸上不露异常,“奴婢不是二公子手下,奴婢只听老爷的,老爷说看着你点,不让你追人。”
“追不追由本少说了算,你算什么东西?”常昼宁伸出马鞭直指姜依依,怒道:“父上对你随意吩咐两句你还就当真了?就你这种贱婢还敢管我?信不信我抽你!”
姜依依一双美眸如秋水流转,眼角微眯,隐含讽刺,“二公子竟然如此要强,方才在老爷面前怎么不说呢?
再说了,二公子若是要打奴婢,奴婢难免会下意识拔刀,若一时之间失了手,还请二公子不要化作冤魂追奴婢。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你这个贱皮子。。。。。。”常昼宁咬牙切齿,死死盯着姜依依,“总有一天本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求我。”
姜依依闻言忍俊不禁,唇角翘起:“求你什么?求你别死?”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马蹄声从城内传来,常昼宁知道是武士赶来了,只得愤愤撂下一句话:“希望到那时你也能笑得出来。”
姜依依哼笑一声,转头看去。
正见几十个身穿红色鳞甲背心的骑马武士从大道上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