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章慎的睡颜,她心里只感到一丝嫌恶,又对娇娘产生一丝同情。
她究竟是怎么能忍受得了这样一个人整日睡在身侧,又不出手打他的?
苏沁月闻了闻身上的酒气,转身回到屋内换了身衣服。
再次出来时,章慎身边多了个人。
她差点吓得尖叫出声,若不是瞧见了那人的容颜,还真以为有刺客要行刺。
沈临渊转头看来,冷笑:“看来你和这软脚虾感情极好,都能饮酒畅谈了?”
“我还没说大人私闯内宅,怎么反倒审问起我来了?”苏沁月坐在一旁喝起了茶,“大人这是上瘾了?”
“监督永王,是我的分内之事,王妃莫要细问。”沈临渊答道。
苏沁月闻言,当真听话的没再细问。
沈临渊一愣,拿起桌上二人未喝完的酒水闻了闻,嗤笑道:“上好烈酒,若我不来,王妃准备做何?”
“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,大人还要过多细问?”苏沁月百无聊赖的托着腮,看了过去。
沈临渊被她噎了噎,眸中的光暗淡了下来,似乎有着嘲讽的意味。
苏沁月这才反应过来面前的人是太监,说出来的话确实伤人心。
她顿了顿,话锋一转:“大人来时可看到书房外有人把手?我想永王应该是怀疑起来了,这几日还是小心走动为好。”
“一个软脚虾,又有何本事?”沈临渊不屑道。
她头痛扶额,不与他计较:“我该说的也都说了,你听不听就是你的事了。”
沈临渊正要回话,外面的珍珠忽的开口:“王妃,夜已深了,要不要奴婢进去熄灯?”
“不必,王爷已经睡下了,我自己来就好。”苏沁月心下一惊,赶忙回道。
沈临渊与她对上视线,轻轻点头,从窗户翻了出去。
苏沁月看到已经昏死过去的章慎,撸起袖子将人拖回了床上。
见他睡得四仰朝天,心中的厌恶更甚。